2002年我的广东奋斗史与4位女同事合租我体验了不一样的快乐

来源:贝博下载    发布时间:2024-01-31 21:27:42

产品概述

  家父家母皆朴实农人,无权无势,无法为我铺设教职之路,故而我也面临了“一纸文凭,两手空空”的现实困境。

  那时的年轻人虽不比今时,对未来规划懵懂无知,但内心却饱含对生活的热烈期盼与美好憧憬。

  值得一提的是,在临近毕业的一年前,我国经历了两件里程碑式的事件,深深影响了一代人的命运轨迹。

  其一,我国成功加入世界贸易组织,标志着对外开放的新篇章;其二,北京赢得2008年奥运会主办权,预示着国家即将迎来举世瞩目的盛事。

  彼时,作为在校学子,我们重视国家重大决策,闻此两则消息,校园内瞬时如沸水般热闹非凡,大家如同注入了活力剂,倍感振奋。

  记忆犹新,老师们反复强调:“你们正处在黄金时代,随着入世进程,对外交流日益频繁,你们将有无数机会施展拳脚。奥运圣火即将在北京点燃,届时大批外国友人涌入中国,你们将有更广阔的语言实践舞台。”

  大三那年,不少同学已然松懈于学业,而我却被这两条新闻深深触动,每日手捧收音机,紧跟英语广播苦练听说。

  遗憾的是,当时的益阳市鲜有外国面孔出现,若有机会,我定然渴望亲身与之交谈互动。

  幸亏校园里有一位外籍教师,我便几乎每日都找个理由与他攀谈,以此锻炼自己的口语能力。

  至毕业之际,经过一年的努力,外教对我竖起了大拇指,称赞我的口语地道纯熟,远超一般内陆小城学生的水平。

  在那时,外语专业毕业生的选择无非南北两端:要么南下广东闯荡,要么东进上海、江浙地区寻找机遇;而在内陆腹地,施展才华的空间确实有限。

  父母期盼我能留在家乡,寻份安稳工作,比如在本地学校暂任代课教师,期待日后能正式入职。

  那时,我二姐已在广东务工多年。回想起这段往事,内心略感愧疚:二姐婚后家庭条件原本不错,姐夫拥有一技之长,在当地堪称小康之家。

  然而姐夫胸怀鸿鹄之志,倾全家积蓄购置了一辆小型四轮货车,瞄准了当时农村大兴土木的商机,这本无可厚非。

  遗憾的是,姐夫的财运并不佳。那辆车自买入之日起便状况频出,在为客户运送货物的过程中屡屡发生小故障。

  日积月累,由于车辆不稳定导致信誉受损,订单日渐稀少,没有生意自然收入锐减。

  而每行驶一次不仅要消耗燃油,还需支付维修费用,短短两年间,不仅未能盈利,反而将购车款尽数搭尽,家境由此衰落,变得一贫如洗。

  至1998年,二姐毅然决定带着姐夫一同南下广东打拼,认为总好过在家坐吃山空。那些年头,两人起初在东莞周边辗转谋生,最终在虎门落脚扎根。

  姐夫重拾木工技艺,从事装修行业,而二姐则进入制衣厂辛勤工作。夫妇俩齐心协力,仅几年工夫便偿还了因购车所欠债务,并逐渐积累了些许储蓄。

  二姐常在信中向我描绘广东的繁华景象,并鼓励我毕业后务必赴粤发展,坚信哪怕初出茅庐也能轻松觅得一份高薪职位。

  于是乎,怀揣着几百块钱和满腹理想,我背着书包登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。彼时尚未有高铁,庆幸的是,益阳直达广州的列车犹在运行。

  抵粤后,我在火车站附近步行数百米来到省汽车站,顺利搭上前往虎门的大巴。下车那一刻,正巧看到提前请假在车站等候我的姐夫。

  姐夫骑着一辆老式自行车,其状况堪比音乐会,除了铃铛不太响,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吱呀作响。

  我背着书包挤在后座,与他轮换蹬踏了一个小时,才抵达他们在镇口租赁的小屋——一间最多不过十五平米的空间,内部甚至还巧妙隔出了一个小卫生间。

  幸运的是,这房子位于顶层,住了几年下来,他们与房东关系熟络,房东默许他们在楼顶搭建简易厨房做饭。

  那时,白天我外出寻找工作机会,夜幕降临便回到姐夫狭小的出租屋打地铺。连续三日奔波,依旧未能找到工作的线索。

  然而,姐姐和姐夫总是安慰我不必焦虑,他们坚信,只要有健康的体魄,有遮风避雨的住所,有热腾腾的饭菜填饱肚子,一个大学生怎会是找不到立身之地?

  在姐姐眼中,进工厂打工似乎是轻而易举之事。她的亲身经历便是如此,上午辞工下午即能觅得新的制衣厂岗位,毕竟虎门的大街小巷布满了小型服装加工厂,熟练操作电动缝纫机的女工始终供不应求。

  而对于刚走出校门的我来说,从事体力劳动不仅意愿上难以接受,老板们也担忧我能否胜任。

  至于待遇优越的工作,则往往青睐于名校毕业生,相比之下,我这个大学专科学历显然竞争力不足;倘若角色互换,我自己当老板也会优先选择他人。

  于是,在理想与现实间挣扎,短短一个星期过去了,尽管我对虎门的街巷已略知一二,但找工作这件事依然毫无进展,希望渺茫。

  那天,我蹬着姐夫的破旧自行车在北栅游荡了大半天,归途经新联路口时,无意间瞥见转盘中央立着一块醒目的巨幅广告牌,赫然写着“厚街国际家具博览会”。

  晚上,我便向姐夫打探起厚街的详情。身为装修行家的姐夫对家具行业知道,他告诉我厚街周边遍布家具制造企业,离此地也不算太远,建议我可以亲自去看看,说不定真能碰上机会。

  次日,我搭上公交车直奔厚街,目标锁定双岗地区。眼前的景象令我眼界大开,这里堪称家具产业的世界,放眼望去尽是家具厂和家具商城。

  然而,我的初衷并非观赏异国风情或是探究家具业,而是寻找一份契合自己英语专业的职位。

  我在双岗村落里漫无目的地转悠了许久,发现各个工厂门口张贴的招聘信息多是关于木工、油漆工或者机械雕刻等技术岗位,跟我的专业完全不沾边。

  直到后来我才明白,当时初出茅庐的我缺乏实际认知,家具厂通常不会直接与外商接触,因而对翻译需求并不迫切;

  而那些规模较大的公司,早已配备了专职翻译团队,极少出现门口贴海报直接招聘临时翻译的情况。

  兜兜转转间,瞥见腕表已接近四点,正琢磨着是否该返程回虎门之际,街边一家挂着“家具外贸”招牌的小店吸引了我的注意,门口贴着一张简陋的告示,赫然写着“紧急招聘男工一名”,除年龄限制外并无其他条件。

  本着试试无妨的心态,我径直推门步入店内询问。店里坐着三四位女性工作人员,其中最年长的一位不过三十岁左右,其余三位则正值二十芳华。

  察觉到我的到来,那位年长些的女子笑脸盈盈地唤了声“靓仔”,显然未料到我是来找工作的。

  我开门见山,指向门外的红色招聘启事问道是否还在招人。面对我的询问,四位女士短暂沉默后均发出轻笑,其中一位较远处的女孩直言道:“我们是招人,但不是招普通工人,恐怕你不合适。”

  然而,那名较为年长的女士打断了年轻女孩的话,她的态度极为热忱,询问我是否掌握外语技能,并表示如果我能胜任,能够尝试应聘。

  听到我颇为自信的回答,这位热心的大姐立刻邀请我坐下详谈,并热情地为我倒上一杯水。

  阿雯率先做了自我介绍,自称是公司经理,因即将接待一位海外客户来访工厂,急需一名英语流利的人员陪同。

  她解释道,眼前的店面虽不起眼,却是公司重要的外贸部门,背后所依托的工厂其实颇具规模。

  随后,我也简短地叙述了自己的经历,并用英语复述了一遍,自认为表现得相当不错。

  阿雯全程微笑着倾听,但在结束时却坦言跟不上我的语速,调侃自己仅限于会说“yes”和“No”。

  这样直率的性格让我对她顿生好感。阿雯随即果断地从电脑上调出一封英文邮件,邀请我坐到她的位置上现场翻译。

  面对这场实战考验,我一边阅读一边即时翻译成中文,但过程中遇到了不少家具行业特有的专业词汇,有些完全陌生,有些虽然知道中文含义却无法与当前语境匹配。

  不待我查找词典,阿雯便打断了我,称赞我的翻译基本准确,这封邮件他们之前已请专人译过,与我刚才口头表达的内容大致相符。

  我挠了挠头,腼腆地说自己刚从学校毕业,对市场行情并不了解,所以薪资由她决定即可;

  但对于食宿问题,由于自己没有独立找房经验和烹饪技能,因而格外看重这一方面的保障。

  见我言语颇为正经,阿雯干脆回应,工资方面不成问题,团队人数不多,大伙儿底薪一致,拉到客户的就有提成。

  至于住宿,她直言稍有不便,目前四名员工均为女性,且合租一套三室一厅公寓。

  我不解地追问为何要问我怕不怕,此话一出,引来了四位女士的一阵欢笑,她们笑得前俯后仰。

  笑罢,她们开始亲切地称我为“阿关”,我也就此成为她们口中的一员,正式成为了同事。

  整个面试过程持续约一个小时,阿雯决定让我第二天就开始上班,并鉴于已接近傍晚五点,当天也没有客户来访,为了庆祝新成员加入,她提议提前下班回家。

  趁着这个机会,我逐一与几位女同事寒暄,了解到她们分别叫做阿丽、阿雪、阿琴,其中阿雯和阿琴来自广东梅州,阿丽是江西人,而阿雪恰好与我是湖南株洲的老乡。

  收拾妥当后,我借用阿雯的电话给姐夫报了平安,告知自己已经顺利找到工作。接着,我便跟随她们四人走向街道后方的住所。

  她们居住在一栋六层居民楼的三层,离店面不过三四百米距离,无需依赖电梯上下。入门一瞧,三个卧室均有其主,我暗自思忖或许要在客厅将就一夜。

  然而,阿雯满面笑容地对我说:“别急,必然不会让你睡客厅,不然我们几个女生晚上频繁出入,哪还有隐私可言?”

  于是她安排阿琴搬去与她同住,阿丽和阿雪共处一室,而我这个新人竟意外得到了独享单间的待遇。

  我随身携带了牙膏牙刷、换洗衣物以及一张备用床单,迅速在床板上铺好床单,打算先凑合一晚。

  刚整理完毕,就听见阿丽在门外吆喝着外出就餐。原来,阿雯提议为我这个新同事接风洗尘,决定就近在楼下的餐馆聚餐。

  餐厅主打湘菜,我原以为身为广东人的阿雯和阿琴可能吃不了辣,但当菜品上桌时——除去一碗不带辣椒的汤,其余四道菜辣度十足,即便是我这个湖南人也感到相当刺激,然而她们二人竟似无不适感。

  饭毕归家途中,我在楼下便利店添置了一张席草垫子以及沐浴露和洗发水,一股脑塞进包里带回了住处。

  随后各自回房,按序进行洗漱休息。待我最后洗浴结束回到房间,惊讶地发现屋内已有四个女子等候,她们齐齐指向我床上的床单和席草垫,调侃道:“你就打算这么睡?”

  阿雯亲自试了试床板硬度,皱眉道:“这么硬怎么睡得好?”随即转身回屋,拽来自己的一床棉被褥扔给我,示意我铺上。

  见状,阿丽也斟酌片刻,旋即回房取来一个抱枕递给我,笑着说这是给我的枕头。

  阿雪大概觉得不赠予点东西有些过意不去,便回屋拎来一把鸿运扇,说他与阿丽同室可以共享一台电扇,担心我不备风扇会闷热难耐。

  相较之下,阿琴显得最为局促,看上去像是年纪最小的,对这种人际互动尚欠经验,只低头默默离去。

  然而,待其他三人离开后,阿琴却悄悄递来一盘蚊香,并附带一盒火柴,无声地离开了。

  在这般情境下,我开始了打工生活,躺在崭新的铺盖上,思绪纷飞。尤其想到要与四位异性同事同住一屋檐下,既有新鲜感又难免有些无所适从。

  心中反复提醒自己,日后的生活中务必注意诸多细节,诸如下班后洗澡、夜间如厕等,都得小心翼翼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

  或许是连日奔波劳累,现在工作安定下来,心情放松不少,竟在不知不觉中酣然入睡。

  次日清晨,我开启了正式工作的篇章,阿雯透露客户约定的会谈定于周四,即上班第二天。

  这次接待的客户来自印度与俄罗斯,皆因先前对样品表现出浓厚兴趣,特别是俄罗斯客户,虽曾因价格问题未能达成一致而再度来访。

  鉴于我对家具业了解有限,只好临阵磨枪,在电脑上搜集并核实家具行业的专业术语,庆幸的是英语基础还算稳固,能够举一反三。

  她们四人迅速投入清理门市的工作,将其布置得整整齐齐;阿雯更是早早就与工厂老板通话,反复确认各项事宜已万事俱备,这才安心坐下。

  而我,则继续埋头苦读那些名词解释,内心的紧张无法掩饰,当我悄然握紧拳头时,察觉掌心已然沁出一层细汗。

  上午十点整,印度客户如约而至,一行三人:一位男士携两位满身珠光宝气的女士,繁复的金饰令人眼花缭乱。

  情不自禁间,我低声嘟囔了一句“阿三”。彼时,“阿三”作为对印度人的非正式且带贬义的称谓尚未广为流传,尽管在年轻人群体,尤其是学生们中间,受《大话西游》等文化影响,这个词已逐渐走俏。

  阿雯闻声靠近询问,我顿时感到尴尬,只得强颜欢笑,并暗自警醒。深知身为翻译,这般失礼之言乃是大忌,有悖职业道德。

  那位印度男士似乎是两位女士的丈夫,二人陪同并未多言。他们的目标是选购餐桌,不断翻阅产品手册提问,所提问题却并不涉及太多专业词汇。

  我心里猜测这位印度顾客可能是个新晋富豪,自身或许并不精通业务,全凭直觉在做买卖。

  然而,这种揣测我只能深藏心底。对方浓重咖喱口音的英语让我一时难以适应,加之首次实战口译,频频出现卡壳,愈发焦急之下,额头上竟渗出了汗水。

  门市洽谈接近尾声,印度男士豪爽决定订购200套产品,但对于价格却闭口不谈。

  阿雯巧妙提示,我便向其询问,对方胸有成竹地回应,强调价格不是关注重点,重点是产品质量必须最优。

  随后,我们驱车前往工厂,意外的是,工厂老板亲自驾车前来接洽。阿雯顺理成章地占据了副驾位置,我和印度男士则自然而然落座后排。

  而全程,那两位印度女士始终留在门市未曾挪步,这进一步印证了我的判断:印度女性即便在国外,家庭和社会地位依旧不高。

  他对于老板详述的材质知识兴趣寥寥,反而对各类华丽装饰品表现出极大热情,此情此景,仿佛再现了古代寓言中的“买椟还珠”。

  其间发生了一个插曲,当老板提及“黄花梨”这一木材时,我一时语塞,不知道怎么来翻译。

  无奈之下,我临时杜撰了一个“yellow pear wood”的英文表述。所幸印度客人英语水平有限,老板和阿雯也都无法听懂我的翻译,于是我边解释边比划。

  没想到,印度男士居然理解了这个生造词,甚至还模仿吃水果的动作,引来众人一阵附和赞同。

  眼看老板似乎还想继续深入交流,我私下与阿雯沟通,认为此时适可而止更为明智,毕竟言多易生误,稳妥为上。

  阿雯迅速传达了我的意见给老板,印度客户对此反应平淡,在得知会谈即将结束时,他显得颇为愉快,干脆利落地提出:“那就签合同吧。”

  阿雯准确理解了“sign the contract”的含义,接着,老板再度亲自驾车,将我们送回了门市。

  这笔外贸生意是我职业生涯首秀,影视剧中签约的神秘感在这里被简化到了极致。

  印度客户对每套价值600美元的餐桌丝毫未议价,毫不犹豫地签署了200套的合同,并立即支付了30%的定金,约定在货物到达港口出示提货单时即刻付清余款。

  印度客户满意离去后,阿雯紧锣密鼓地叫来了几份盒饭,笑盈盈地催促我们抓紧用餐,因为稍后还会有俄罗斯客户来访。

  阿雯显然捕捉到了我的困惑,她提高音量鼓励我别泄气,解释道:这位俄罗斯客户曾在之前的展会上有过接触,双方已经基本达成共识,但之后却迟迟未下单。

  原本以为这一笔交易无疾而终,谁知几个月后他又忽然发邮件要求验厂,而且这位客户的眼光挑剔,因此我也需要全力以赴做好配合工作。

  俄罗斯客户提前抵达,独自一人且无翻译陪同,这让现场的所有人都颇感意外,纷纷交换眼神。

  令人惊讶的是,他竟然尝试用英语交流,尽管口语不太流畅,但借助身体语言也能大致沟通。

  甫一进店,他就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堆英语夹杂俄语的话,我费尽心思才大概揣摩出他此次回归的原因:上次合作时聘请的翻译从中作梗,虚报高价并试图捞取回扣,幸亏一位正义的客户向他揭露了这一情况。

  于是,他近期忙于重新审查之前的合作厂家,逐一核实,如今终于轮到了我们公司。

  理清原委后,阿雯等人安心下来,带领客户参观了工厂。这位俄罗斯人对家具行业熟稔于心,各种专业词汇信口拈来,我不得不频繁查阅贴身携带的小册子以跟上节奏。

  经过一番辛苦忙碌,尽管疲惫不堪,但我们成功接待了俄罗斯客户并在当天顺利签订了合同。

  回到店面时,一行五人均已筋疲力尽,脸上却洋溢着喜悦的笑容。阿雯打趣说我是公司的福星,上班短短两天就帮助拿下了前两单业务。

  自此,我在公司开启了全新的打工生活,既担任外语翻译,也在必要时充当打杂工,总之哪里需要我就往哪里搬,尤其是面对较为繁重的工作时,作为唯一的男员工自然得多担待些。

  回到宿舍便是我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刻,几位女同事通常都不需要我下厨,我最多就是在空闲时候帮忙拖拖地。

  有趣的是,好几次我刚拖完地,她们几个女生还会再拖一次,边干边嗔怪男生做事马虎,连拖地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,每每这时,我都尴尬不已,脸颊不禁泛起红晕。

  到了第二个月份,姐姐特地从虎门赶来探望我,挂念我独自身处外地,这么久也不回虎门转转。

  见我与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们相处和谐,尤其周围都是女性伙伴,她遂放下心来,准备启程回家。

  女性间的洞察力确实敏锐,姐姐的提示之后,我再次留意阿琴,果真察觉她看我的眼神与众不同。

  阿雯如大姐姐般照顾大家,情感状况明了;阿丽已有男友,时常由东莞前来探访;阿雪性格直爽,直言对斯文如我这样的男孩并不感冒。

  唯有阿琴,无论是集体用餐时有意无意选择坐在我旁边,还是在我遭遇阿雯她们善意捉弄时不动声色地替我化解尴尬,她的举止明显含蓄而特别。

  正值青春年少,对于感情之事未曾细察,一旦明白阿琴的心思,我俩便借着亲近的便利条件,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。